“二位国公,刚刚送抵的消息,长孙淹部在永安渠左被右屯卫击溃,宇文陇部也被截断退路,大败亏输!”
宇文节顾不得什么修养、静气,推开门,嗷嘹一嗓子。
震得屋内两人目光呆滞,有些不可置信……
倒也不是没想过这一仗会败,右屯卫那横行无敌的剽悍战力他们自然心中有数,最精锐的“沃野镇私军”都打不过,那些个临时整编出来的门阀私军如何能敌?
但此战的目的终究不是击溃右屯卫的防线,而是“送人头”,若有机会突破右屯卫的防线自然最好,若没有,那任务完成之后便迅速撤离,确保全身而退,做到这一点不难吧?
可谁曾想这连半夜的功夫都没过呢,便一败涂地……
长孙无忌勉力控制着颤抖的手,努力将茶杯放在茶几上,面色阴沉,怒喝道:“长孙淹这个混账!此番兵败,吾要军法从事!”
宇文士及心忖说那么狠的话作甚?自己儿子,即便犯了再大的错,你还真能将他砍了不成?
心中不以为然,但还是要给长孙无忌一个台阶:“胜败乃兵家常事,辅机何需恼怒?”
又问宇文节:“四郎可还无恙?”
必然是无恙的,否则宇文节开口第一句就应该是“节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