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洎一愣:“郢国公何处此言?下官纵然再是胆大包天,又岂敢私传太子谕令?”
宇文士及摇摇头,奇怪道:“非是不信任你,实在是这件事……有欠考虑啊。”
刘洎不解:“此言何意?”
宇文士及瞧瞧左右,见到属官们都离得远,遂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房二那厮虽然没有世家子弟贪花无度、拈花惹草的毛病,但绝非不好女色的正人君子,只不过不大在意数量,更在意质量而已。”
刘洎半明不明。
宇文士及续道:“何谓质量?相貌,气质,身份,如此而已。以房俊的身份地位,再是天香国色、风情万种之女子也看得厌了,没什么好稀罕的,所以这厮一贯往身份这一层琢磨。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便是说同样一个女子,身份之不同,往往能够带给男人更多的愉悦……”
刘洎这才恍然。
居然与自己对房俊的看法不谋而合……
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脸色一板,义正辞严道:“郢国公此言差矣,越国公少年豪杰,最是守身养性,岂能觊觎丹阳公主?绝无可能!”
“嘿!”
宇文士及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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