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捧着茶杯垂着头的巴陵公主温言,抬起头来,苍白的面容泛着冷笑:“怎么,嫌本宫脏了?”
柴令武张张嘴,无言以对。
脏么?肯定脏了啊。嫌弃么?也肯定嫌弃的……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一夜,甚至此刻坐在自己面前仍沾染着不属于自己这个丈夫的体味,那个男人能无动于衷呢?
固然是自己求着她去的,固然他觉得爵位更重要,固然他曾经以为些许牺牲完全是值得的,只需下半辈子对她呵护备至以为补偿,那么一些便都是值得的。
然而现在,身为男人的尊严遭受践踏,他却发现自己并不能如想象那般视如寻常……
只要想想房二那厮座昨夜如狼似虎一般在巴陵身上肆虐,甚至不知用何等下作之方式一逞兽欲,他心中便有如针扎一般刺痛。
他有些后悔了……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何用?
巴陵公主垂下头去,不看他,小口的呷了一口茶水,低着头问道:“怎么不问问事情可否办成?”
柴令武不语,他不好意思问,当然也知道巴陵公主自己会说。
巴陵公主果然没等他开口,已经淡然道:“他答允会向太子说项,但不保证事情一定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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