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未必没有龌蹉。
长孙无忌将奏报丢在一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抬眼望着窗外,正好见到令狐德棻脚步匆忙的疾步而来。
须臾,令狐德棻自门口而入,劈头盖脸怒叱道:“长孙辅机,你焉能将停战契约视若无物,将吾等关陇门阀之信誉踩在交底践踏?”
老头子须发皆白,此刻怒气勃发,须发戟张,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好似一头责任而是的雄狮。
长孙无忌一脸莫名其妙,他城府深沉,并未因令狐德棻的无礼而动怒,指了指面前的椅子:“气大伤身,何至于此?先坐下消消气,有什么事慢慢说。”
令狐德棻坐下,狐疑的在长孙无忌脸上看了又看,问道:“你还未知道?”
长孙无忌脸上露出茫然之色:“知道什么?”
令狐德棻蹙眉,觉得长孙无忌不似伪装,不过此人狡猾奸诈,故作这番浑然不知的神情亦未可知……
他将长孙无忌亲自斟的茶水推开,态度强硬:“方才岑文本遣人过来,对吾劈头盖脸一顿谴责,怒叱咱们撕毁停战契约,偷袭东内苑右屯卫驻军……辅机别说此事你全然不知。”
长孙无忌愕然,良久才说道:“此事为何吾必须要知道?吾从未下达过任何一条偷袭右屯卫的军令,自停战契约签署之日起,吾一直在收拢军队、准备辎重,约束兵卒切勿引起冲突,以免破坏和谈之大局……季馨兄此刻当面指责,简直毫无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