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贵笑道:“真羡慕你这等年纪的后生,吃什么都香,不过年青之时要懂得养生,最忌暴饮暴食,每餐七分饱,饿了就多吃几顿,这才能调理好身体。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便会明白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可有可无,唯有一副好身板才是最真实的。”
“晚辈受教。”
房俊深以为然,其实他平素也很注重养生,毕竟这年代医疗水平实在是太过低下,一场感冒有些时候都能要了命,更何况是那些慢性疾病?一旦身体有亏,即便没有早登记了,也要日夜遭罪,生不如死。
只不过昨夜实在操劳过度,腹中空空如也,这才忍不住多吃了一些……
张士贵很是欣慰,示意房俊喝茶。
他最喜欢房俊听得进去意见这一点,完全没有少年得志、高官显贵的傲慢之气,一般只要是正确的意见总能虚心接纳,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结果外头却流传此子桀骜不驯、傲慢自大,实在是以讹传讹得过分……
房俊喝了口茶,抬头看着张士贵,笑道:“您若有事,不妨直说,在下性子急,这般绕着弯子实在是难受。”
张士贵莞尔,颔首道:“既然二郎这般直率,那老夫也便直言了。”
他注视着房俊的眼睛,缓缓问道:“世人皆知和谈才是东宫最好的出路,可一举解决眼下之困厄,纵然不得不忍受叛军继续居于朝堂,却好过玉石俱焚,但为何二郎却偏偏逆势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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