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是老子的女婿啊,老子好不容易将贵女养得白白胖胖,意欲结下一门好亲事,结果被你这个狼狗给的调走了,不心存感恩、唯命是从也就罢了,平素连一句“岳丈”都不叫也忍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威胁于老子?
白眼狼也不敢这般嚣张啊……
他愤愤然拍了一下桌子,怒叱道:“说得什么浑话?本主簿乃是朝廷命官,自当谨遵王命,如今陛下尚在辽东,太子监国,自然视太子诏令如天,焉敢懈怠本分?只不过眼下局势紧迫,关陇叛军自四面八方向长安城汇聚,若是吾等不能事先做好谋划准备,一出门便与乱军混战一处,还如何能够前往铸造局,确保不被叛军占据?汝等只知一腔热血,尽忠报国,却不知任何时候都要沉稳冷静,否则坏了大事,百死难赎其罪矣!”
他这一番话正气凛然、理直气壮,将自己先前心中的小心思尽皆掩盖,说得辛茂将面色发红,有些羞愧,虽然不耻许敬宗的为人,但说到底也是自己的岳丈,况且自己与妻子琴瑟和谐,总不能与岳丈弄得生分了。
赶紧抬手施礼道:“是学生鲁莽了,还望主簿恕罪。”
“哼!黄口孺子,目光短浅,往后好生学着点儿!”
许敬宗捋着胡须,心底松了口气。
幸好自己的小心思没被看破,否则这些学子若是造自己的反,那可大大不妙
……
辛茂将战战兢兢:“学生多谢主簿教诲。”
心里不仅为自己刚刚升起的对许敬宗的怀疑而感到有些羞愧,自己的确还是年轻了一些,未曾经历磨难,心性不够沉稳。
许敬宗见到辛茂将毕恭毕敬,知道这小子已经不再怀疑自己,便微微颔首:“去将岑长倩与欧阳通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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