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原本老神在在的呷着茶水看戏的李道宗大吃一惊,连忙放下茶杯,起身拉住的衣袍,疾声道:“二郎勿要冲动……”
他以为房俊是要动手。
令狐修己也吓了一跳,自己这番硬怼实则心里虚的很,唯恐房俊因为被自己驳斥了颜面而恼羞成怒,进而愤然动手,这厮可是有前科的。
面色大变之下正想要出言呵斥,肩膀已经被房俊紧紧搂住……
房俊倒也并未有过激的举动,只是揽住令狐修己的肩膀,大笑道:“虎父无犬子,令狐侍郎的确有乃父之风,当真是铁骨铮铮一腔正气,哈哈!”
这话中的调侃鄙夷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令狐修己又惊又怒,奋力挣扎道:“放手!堂堂朝廷命官,汝意欲学那市井地痞乎?”
可是他虽然出身关陇世家,但自幼习文未曾打熬筋骨,身子也单薄得多,只觉得揽住自己肩膀的一条手臂简直犹如铁箍一般,箍得自己根本无法挣脱,而对方一较劲,胸腔被勒得透不过气的同时,两只脚几乎已经离地……
令狐修己大骇:“放开我!”
此时值房外的官员们听到惊叫声,也一窝蜂的围拢过来,站在门外驻足观看,其中有关陇子弟见此情况,纷纷怒不可遏,冲到门口一个个大叫:“放手!”
“此乃吏部衙门,越国公意欲何为?”
“速速放手,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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