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修己刚刚回了自己的值房,正打算派人去李道宗那边听听,看看房俊到底来意为何,便见到李道宗的书吏跑过来,说是越国公召见。
人家是国公,若是前来吏部衙门办事,他这个左侍郎自然要随叫随到。
心里郁闷,却也不敢违逆,躲都躲不开呢,又岂能给人家送上一个发飙的把柄?
“诸位稍等,某去去就会。”
对几个心腹交代一声,便往外走。
几个心腹连忙叮嘱道:“那厮最是嚣张,这里是吏部衙门,可不是他的兵部,令狐兄得扛住了,莫丢了咱们吏部的威风。”
“说的是,这吏部是咱们关陇的吏部,他们以为是可以嚣张的地方么?”
令狐修己心思重重,听了几个人的话语也只是略微颔首,说一声:“某知道了,诸位不必担心。”
便抬脚走了出去。
他又岂能不明白这几个人的心思呢?吏部的确是关陇的吏部,无论之前的李绩亦或是如今的李道宗,都只能随波逐流听之任之,虽然也有过激烈的手段想要尽收权柄,却尽皆撞得一头包,并未能动摇关陇贵族们再吏部的掌控力度。
难不成来了一个房俊,就能让他气焰熏天的将关陇贵族的气势压下去?
可话虽然这么说,但那到底是房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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