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卫鹰紧随其后,在进入坊门之时,从褡裢里掏出一串铜钱,劈手掷给那坊卒,说道:“越国公赏给弟兄们吃酒!”
蹄声嘚嘚,一众人已经进了坊内。
那坊卒结果铜钱,一叠声道:“多谢越国公赏赐!”然后伸着脖子巴望着这群人的背影。
身边有兵卒笑嘻嘻看着他手里的铜钱,雀跃道:“晚上下值以后有酒喝了,越国公当真是个讲究人!”
“是啊,像越国公这样不嫌弃咱们大头兵的讲究人,已经少之又少了。”
那坊卒收回目光,感慨了一句,然后说道:“你速速跟上去,看看越国公去哪家青楼,然后速速赶去京兆府报讯,让他们做好准备。”
那兵卒懵然不解:“这个……人家只是去逛青楼喝花酒,关咱们何事?”
那坊卒将铜钱揣入怀中,狠狠的给这个不开眼的手下脑袋来了一下,喝叱道:“你是傻了吗?他自去逛青楼喝花酒,天王老子都管不着,可这厮那个暴脾气蘸火就着,每一回来平康坊都给闹个底朝天,不让京兆府的大老爷们做好准备,难不成等到出了事我们来扛?”
兵卒这才捂着脑袋恍然大悟,脚底下麻溜的追了出去:“大哥放心,小的这就追上去!”
见兵卒走远,坊卒才摇了摇头,反身回了房门后面的值房。
越国公的确是极其受人爱戴的,可就是暴脾气让人受不了,每一回将平康坊闹个底朝天,结果最后都是平康坊所在万年縣衙门里的头头遭罪,不仅要承担上面的问责,还要接受皇帝陛下的申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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