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得对,不敢不敢。”
“哼!懒得理你,二郎你先坐着,娘去后头让下人烧水,待会儿你好生沐浴一番,洗洗晦气在睡觉。”
“多谢娘。”
……
好不容易将卢氏哄走,父子两字相视苦笑。
房俊奇道:“母亲何以这么大的火气?”
虽然卢氏以往都是作风强硬、没事找事,对待老爹更是颐指气使,可是如同今日这般一通邪火完全莫名其妙的情况,还是很少见。
房玄龄一阵头疼,无奈道:“谁知道呢?这半年来就总是这样,时常无缘无故的就发火,为父一丝半点的错处也能闹腾一场,再不就是沉着张脸不理人,也不说话……为父当年扺掌朝堂,天下豪杰尽皆匍匐脚下,却奈何不得一个妇人,真乃命数也。”
言语当中唏嘘感慨,无尽黯然。
房俊便叹息一声,道:“想必是更年期到了呀。”
更年期有早有迟,母亲卢氏今年五十多岁,想必是归于更年期来迟的那一类,这玩意越是来得迟,效果便越是明显,尤其是情绪上的波动更是激烈得多,难为老爹了。
房玄龄奇道:“何为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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