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也以为房俊是这个意思,捋着胡子琢磨,觉得这厮没什么敬畏,朝着李二陛下喷一炮,试图拿回自己兵部尚书的职位,倒也未尝不可能。
便沉吟着说道:“越国公此言似乎意有所指,不过老夫奉劝你一句,凡事讲究证据,若无实证,休得胡言乱语!”
这是激将。
孰料房俊完全不吃这一套,冷笑道:“证据?当初你们弹劾本官的时候,可有什么证据?”
长孙无忌闭嘴不言,这世上的事,又有几样是讲究证据的?就算有证据,哪一件是真,哪一件是假,又有谁分得清?又有谁愿意去分清?
真真假假,谁是亏是占便宜,谁家六月飞雪谁家脑满肠肥,何曾讲究过证据?
房俊继续说道:“陛下,微臣以为,谏言晋王入主兵部者,其动机着实可疑。正如微臣先前所言,明知晋王入主兵部会造成短暂的混乱,使得一系列重大事务出现纰漏,却为何依旧置若罔闻,一意孤行呢?微臣怀疑,此事之始作俑者,正是想要借此机会造成兵部的混乱,他才能乱中取利,比如窃取一批军械以为私用,然后更将责任罪名尽皆推到晋王身上,却无人怀疑他的险恶用心。”
李二陛下一听,原来不是咬我啊,心里居然松了口气。
然后瞥了长孙无忌一眼,人家咬的还是你啊……
长孙无忌怒声道:“放屁!如此狡言饰非、妖言惑众,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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