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大包军械吊上甲板,几个人趁着夜色推到船舷旁,再次用杠杆的原理将军靴包一点一点的顺到水中。
诺大的军械包缓缓沉入河底,一圈一圈的涟漪随即被寒风吹拂河面的波浪驱散,神不知鬼不觉。
连续将船舱里三个军械包尽皆丢进河里,这些人才小心翼翼的清除一切痕迹,然后倒退着再次潜入河水里。
寒风吹着船只微微晃动,黑乎乎的河面上水波荡漾。
这些人重新下水之后,并未第一时间离去,而是潜入河底用一个简易的带着木轮的板车托着军械包,沉重的军械包在水里的浮力作用下很是轻便,几个人便拖着走出去几十米的距离,然后返回,浮上水面喘口气,再次下潜。
如是三次,三个军械包都被拖离了船只下方。
确定无误,且销毁了痕迹,这些人便游鱼一般自水底游走,直接游出了最前头船只的观察范围,这才露出水面,登上岸之后背着绳索木杆板车迅速离开,翻过河堤,再向前跑了大概半里地,到了一处密密麻麻的仓库前,熟门熟路的钻入一处库房之中。
外头寒风凛凛,仓库内却是温暖如春。
空旷的仓库内并无货物摆放,这是在当中的地方燃起一个火炉,一个木箱子放在中间充当了桌子,几个人正围着木箱子喝着茶水说着什么,其余尚有皆是黑色劲装的彪形大汉伫立在四周。
当先一个穿着水靠的掀开头上用水牛皮做的面罩,长长吁出一口气,上前冲着当中大马金刀坐着的面庞略黑的青年施行军礼,沉声道:“末将幸不辱命,任务完成!”
黑面青年自然便是房俊,闻言道:“幸苦了!”
拿过一只大碗,提起水壶倒了大半碗热水,递过去道:“喝完热水,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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