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自屋檐滴滴答答的流下,雨声淅淅沥沥,屋子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息,长乐公主咬着嘴唇,手里的纱布轻轻擦拭在房俊肋下的伤口上,昏暗的光线下,可以见到随着每当自己擦拭一下,男人便会因为烈酒沾染伤口而蜇得动弹一下,脊柱两侧那两条健硕的肌肉便会绷紧、再放松,周而复始。
手指难免会碰触到男人的肌肤,不是那么白皙细腻,却紧致健硕,长乐公主觉得自己浑身都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呼吸有些粗,身子微微发烫。
气氛实在是太过曖昧……
寂静的房间里唯有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甚至能够听得见彼此的心跳,长乐公主舔了舔嘴唇,心里忽然泛起一个念头,若是这厮翻身起来欲行不轨,自己是否应该激烈反抗,任其被外头的禁卫发现,不顾他的死活?
“嘶……殿下,可以了吧?”
房俊附在床榻上,只觉得伤口已经由最初没擦拭一下都会剧烈的蜇疼,直至已经渐渐没有了感觉,实在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您到底是擦拭伤口,还是给人搓澡呢?
“啊!”
长乐公主陡然惊醒,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热,幸亏黑暗之中不虞被对方发现,自己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呐?
难道自己也如宫里头那些个长久得不到父皇宠幸的怨妇一般,太过于饥渴……
将纱布收好放在一旁,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是走神了:“既然是擦拭伤口,自然要仔仔细细擦拭干净,你这人大大咧咧的,怎地这般没有耐心?”
房俊不敢反驳,等到长乐公主将金疮药仔仔细细的在伤口处涂抹均匀,这才翻身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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