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瞅了他一眼,淡然道:“那你认为本官如此郑重其事的将书院托付给你,又是为了什么?”
许敬宗一脸为难:“下官当然知晓越国公您的意思……可他毕竟官高一级,下官也很是为难啊。”
他当然明白房俊的意思,那就是是限制褚遂良胡作非为,趁着房俊不在的功夫破坏书院规矩,给他身后的关陇贵族谋福利。
可问题是褚遂良这人虽然不难对付,但他身后无论是皇帝亦或是关陇贵族,那可都是一等一的硬茬子,到时候褚遂良将他身后的靠山搬出来以势压人,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的确为难,但房俊根本不考虑这些事情,更不会体谅他,只是说道:“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只需告诉本官,能否完成本官的交待即可。若能,必要的时候可以去觐见太子,请求太子的帮助,若不能,那本官自然也不会为难你,待到自江南返回之后,本官再奏请陛下,换一个主簿便是。”
“……”
许敬宗气得差点跳脚,这特么简直就是耍无赖啊!
不过仔细想想,虽然有得罪皇帝以及关陇贵族的风险,却也能够有机会与太子亲近,成为太子的班底,也算是房俊另类的引荐方式吧?
分明就是想要自己的投名状……
想到这里,也不需要太多权衡,许敬宗咬牙道:“越国公放心,只要下官一日不死,这书院的规矩就绝对不能坏!”
他贪财贪权,所以不怕得罪人,只怕得罪人却得不到足够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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