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家事之上,房玄龄自认也远超长孙无忌。
如今,自己的儿子出类拔萃,年经轻轻便依靠自己的本事挣下来一个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而长孙无忌的那些个儿子却死的死散的散,偌大家业将来居然找不出一个优秀的儿子来继承……
这教育子嗣的能力,长孙无忌与自己的差距更是不可以道里计。
尤其是想到房氏一门往后数十年间门庭显赫、威望卓著,而长孙家却每况愈下、沉沦不起,便有一种豪情壮志充盈在胸臆之间。
于家于国,自己都将长孙无忌这个一辈子的老对手远远的甩在身后,又怎能不升起几分骄傲自负的情绪呢?
追根到底,华夏文化的精髓便是“一代胜过一代”,老一辈受点苦遭点罪都没关系,只要能够将子嗣抚养成才,生活看得到希望,家族血脉能够在未来长久延续、门楣显耀,死亦瞑目。
你比我强又如何?
追究尘归尘土归土,我的子嗣比你强,那才是真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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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李泰坐在堂中靠窗的桌子旁,蹙着眉看着房俊负着手在廊前屋檐下来来回回的踱步,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房檐下挂着的玉米,心中难免疑惑——这小子莫不是得了一个国公的爵位,便欢喜的失心疯了?
“喂,这般走来走去的,到底为何?”
“呵呵,你不懂,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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