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忐忑,小心翼翼的瞅了瞅父皇的脸色,见到虽然难看却并无多少怒气,这才心下稍安,苦恼说道:“儿臣对此一概不知,先前倒是去了骊山几趟,也见了房俊培植的嘉禾,只是随口说了几句寻常禾苗应当注意的事项,谁料最后居然又如此之高产?昨夜房俊去了东宫,与儿臣谈及此事,儿臣方才得知,受之有愧啊!”
“哦?你事先当真不知?”
李二陛下捧着茶杯,有些不信。
李承乾指天立誓:“儿臣岂敢欺瞒父皇?当真一无所知!”
李二陛下略微沉默,喟然一叹,无奈道:“这房俊可真是对你死心塌地……无论将来如何,这等臣子能够甘愿将如此奇功谦让于你,忠心可鉴日月,你万万不可亏待于他。”
李承乾忙道:“多谢父皇教诲,儿臣也是如此想,所以昨夜房俊前往东宫,儿臣一时激动,便多喝了几杯。父皇也知道儿臣酒量不大好,房俊却是千杯不醉的,一时不慎便喝多了,晕晕乎乎的做下了不合时宜之事……”
李二陛下剑眉一挑,奇道:“何等不合时宜之事?”
李承乾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一副很是懊恼为难的样子,半晌才说道:“儿臣一时间心直口快,许了……许了蓝田的婚事。”
李二陛下拈着茶杯的手瞬间一顿,瞪着眼睛看着李承乾:“说清楚。”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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