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的敛裾施礼,道:“多谢房驸马夸赞,本宫实不敢当!”
李二陛下哼了一声,有些吃味,蹬着房俊训斥道:“巧言令色,谗言媚上,奸佞之徒!”
房俊一脸窘相,却也不敢反驳。
您是皇帝你最大,您说啥是啥……
徐婕妤眼唇而笑,横了李二陛下一眼,实则对于皇帝的这等反应甚为欣喜,轻声道:“房驸马夤夜入宫,想必是与陛下有要事详谈,臣妾先行退去,张罗几个小菜,温一坛好酒,以作宵夜。”
李二陛下点点头,道:“那行,你暂且退去吧。”
房俊施礼道:“恭送婕妤。”
徐婕妤敛裾还礼,浅笑道:“本宫喜好诗词笔墨,素闻房驸马乃是这方面的大家,改日有暇,还望多多赐教。”
房俊连称“不敢”,徐婕妤也未再多说,带着一阵香风盈盈而去。
李二陛下将茶杯放到书案之上,转到书案之后坐在椅子上,目光依旧投注在桌上那副诗作之上,淡然道:“说吧,夤夜叩阙入宫,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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