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说自话,声音也不小,堂中诸位驸马听得清清楚楚,再去看贺兰僧伽那一张因为羞恼而涨红的脸,不禁颇为玩味。
虽然贺兰僧伽的举止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大家心里却都明白他为何完全无视房俊的强势跋扈,敢于来这么一出。
嫉妒使人发狂啊……
“砰!”
贺兰僧伽狠狠一拍桌子,面色愠怒,瞪着房俊道:“房俊!吾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却出言嘲讽全无尊敬,这般没大没小不知长幼,便是你房家的家教么?若是如此,改日吾倒要亲自上门去跟梁国公理论一番!”
房俊看着这人,着实有些无语:“您所谓的‘长辈’,乃是基于您是房陵公主驸马,按理吾等要尊称一声‘姑丈’。可是您自己也清楚,依着咱们这位房陵姑姑的脾气,说不得什么时候开心或者不开心,就会给咱们换一个‘姑丈’……您这才成婚没几天,前程漫漫不知未来几何,不去想方设法笼络房陵公主的芳心,安安稳稳的将这个驸马当下去,做好皇亲国戚的本分,反倒是在吾等面前耀武扬威,简直不知所谓。”
“……娘咧!”
贺兰僧伽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忍不住一句脏话便脱口而出。
没等房俊恼怒,他身边柴令武与赵瑰已经齐齐起身,一个捂住他的嘴,一个将他拉着坐下。
杜荷看着房俊冷下来的脸色,连忙道:“二郎勿恼,贺兰驸马只是口误,绝非骂人……今日乃是衡山殿下大喜之日,吾等身为驸马,皆是娘家人,万勿让旁人看了笑话,折了皇家颜面。”
他与房俊多年故交,虽然这两年屡屡因为意见不同逐渐分道扬镳,自觉到底也比旁人亲近一些,遂出言劝阻。
心里却有些没底,万一这个“棒槌”人语不进,自己丢人没关系,闹大了此间所有人怕是都难逃陛下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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