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狐疑的看着长孙涣,摸不准这人的心思。
难不成他知晓是谁幕后主使死士刺杀自己?
就算知晓,可为何要告诉自己?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长孙涣好心,此人与李思文、程处弼等人不同,年纪越大,心思越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越来越有其父阴险狡诈之风,房俊之所以要与之划清界限、分道扬镳,就是害怕不知何时背着人从背后插一刀。
然而眼下,长孙涣居然说有别人在背后插自己一刀……
这难免令人觉得有点违和,不可遏止的在心头泛起“贼喊捉贼”的疑惑。
见到房俊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诧与费解,长孙涣顿时又是恼怒又是尴尬,曾几何时,自己的人品信用居然低劣到这种地步了么?
忍住心中的不悦,长孙涣说道:“宇文邈正在谋求御史中丞之职位。”
就只是吐露这么一句,便戛然而止。
然则所余留下的想象空间,却无比宽广……
房俊蹙眉,沉默起来。
宇文士及的嫡长子名叫宇文崇嗣,如今宇文士及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随时都可能咽气,礼部正在拟定各种讣告、封赏,予以宇文士及死后哀荣,其郢国公之爵位,已经谏言陛下,初拟由宇文崇嗣承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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