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者,都在心底暗暗打定主意,待会儿上朝的时候,只要是跟房俊有关的事项,都要三缄其口,离得远远的,千万不能被这位将一肚子邪火发泄到自己头上来。
否则只能怪自己倒霉,估计皇帝都不会帮着自己说话……
几名亲兵部曲散在两侧,房俊策骑缓缓而行,远远的见到马周正在靠近城门的地方一辆马车内探出头来冲他招招手,便跟亲兵们低声嘱咐了几句,一个人向着马周走过去。
路过一辆马车的时候,房俊一夹马腹,手里缰绳一抖,胯下骏马敏捷的拐了个弯,自两名家将中间靠近马车,一抬手便掀起了车帘。
两个家将吓得脸都白了,急忙上前欲喝叱拦阻,房俊却已经挑着车帘,满面春风的冲车内说道:“大家都在车下聊天,独独二位坐在车厢之内,连车帘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啧啧,知道的说是二位手足情深、情投意合,不知道还以为二位背着人玩什么见不得人的游戏……哎哎哎,赵国公您可是朝廷柱石、德高望重,晚辈开个玩笑而已,别翻脸啊!”
两个家将先是吓得白了脸,这会儿听了这话又把白脸给起红了,瞧瞧这说的是人话么?主辱臣死,自家家主被这厮这般污蔑,家将面上无光,目光凶狠的上前,紧了紧手里的马鞭,大声呵斥道:“放肆!焉敢辱我家主?”
但是摄于房俊之威名,而且到底是当朝兵部尚书、太子少保,始终却未敢第一时间动手。
而房俊的亲兵部曲们得了嘱咐正远远的下马歇息,见到房俊靠近一辆明显带有长孙家家徽的马车,便下意识的站起身挽住缰绳,待到见了那两个长孙家的家将上前拎着马鞭呵斥,顿时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四蹄腾空,十余丈的距离,倏忽而至!
长孙家的家将错愕之间,耳边传来马蹄轰鸣,紧接着风声呼啸,黑黝黝的马鞭在虚空之中拖出一道残影,狠狠的抽在自己脸上。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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