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柴哲威说出这句话,他总算明白过来,将所有的事情都抖露出来,唯一的结果就是大家一起完蛋,而若是将柴哲威摘出去,自己扛起所有罪名,凭借柴哲威的能力,以及那位的影响力,或许事情尚有回寰之机会……
只好闷不吭声。
李二陛下看着地上的模具与弩机,面颊一阵阵抽搐,愤怒的火焰在胸膛里升腾,已经快要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想必于暗杀一名大臣,显然私铸钱币更令他难以接受。
无论是丘行恭,亦或是柴哲威,甚至是某一位朝中重臣,都是声名显赫官高爵显之人,名下家产无数,几辈子都花不完,若是单纯的贪财,谁会想到私铸钱币来积累财富?
即便朝中公认最贪财的河间郡王李孝恭,也做不出这等触犯律法自寻死路的事情……
毫无疑问,胆敢私铸钱币,必然因为需求金钱的数目太大,普通的敛财手段已经远远无法满足。
那么,到底为什么需要如此之多的钱财呢?
答案显而易见,天底下最耗费的钱财的事情,其实只有一样……
他盯着丘行恭与柴哲威,狠狠看了半晌,才回头对长孙无忌说道:“刺杀房俊,私铸钱币,这两案合二为一,便由辅机你负责吧,统御三法司立案审查,将事情的前后查的清清楚楚,无论涉及到谁,不可徇私,不可枉法,以《贞观律》为准绳,从严处置,绝不容情!”
长孙无忌心中一懔,忙道:“老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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