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小眼睛瞪溜圆,断然道:“怎么可能?老夫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二郎在老夫心目当中那便是正人君子,言行如一品德高尚,市井之间那些传言根本就是捕风捉影、生搬硬套,那老匹夫却污蔑老夫那些话都是老夫所言,真真是道德败坏、人心不古!”
“呵呵……”
你们两个老东西那是豁牙子吃肥肉,谁特么也嫌弃谁肥……
“既然如此,那就不叫他了,本官与许主簿同进同退、携手将书院打理好,共领这一份功劳,不管别人。”
“二郎英明,正该如此!”
……
说了几句没营养的废话,房俊便捧着茶杯回了自己的值房,关上门,提笔书写军训事宜。
军训其实并不难,房俊后世见过也经历过,只需将其中一些项目稍作更改,代之以更贴合眼下大唐国情的项目,稍坐润色便足矣。
没到半个时辰,计划拟定,将许敬宗叫进来,让他一番,拾遗补缺。
许敬宗仔仔细细品读一遍,对房俊的能力愈发敬服。这军训之事分明就是一时起意,结果这么短的时间内房俊便能够拿出这样一份周详缜密的计划,事事精细面面俱到,甚至当他以挑剔的眼光重新看了一遍之后,依旧找不出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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