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茶杯重重放在身旁书案上,高履行有些气闷。
凭什么?
拼老子,我爹高士廉的功勋、地位,那是房玄龄能比的?拼岳父,同样都是陛下的女婿,你那老婆高阳公主更是生母早丧,没有娘家人支撑;拼地位,自从长孙冲谋逆之后,年轻一辈当中自己就是领军人物啊……
凭什么最后却反要被房俊爬到头上来?
就因为他在漠北打了一场胜仗,覆灭了薛延陀?那都是因为火器之威,换了谁率领一支装备火枪、震天雷的军队,照样能够横行漠北打得薛延陀满地找牙,怎么就完全成为房俊一个人的功绩了?
不就是比我更能阿谀奉承,更会讨陛下欢心么?
高履行不服。
不过想想他与房俊在陛下面前的地位和受宠程度,就一阵阵心塞……虽然颇为不屑,但其实也有些羡慕,他不是不想溜须拍马,只是觉得自己水准比不上房俊,因为没有房俊更招陛下待见。
他自认在拍马溜须这一项能力上,不及房俊多矣。
……
且说房俊带着部曲一路疾驰,转过两条街,直奔民部衙门。
崔敦礼骑马紧紧跟随,心里忐忑不安,这哪里是来民部办事?瞧瞧这气势汹汹的架势,根本就是来砸场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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