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就待要率人。
房俊连忙将他拉住,安抚道:“这说的哪里话?四郎前来挑战,此乃光明正大之事,兄弟们跟着过来做个见证,又何罪之有?”
高真行一听,心中顿时松了口气,颇为感激,大声道:“二郎高义,实在是令吾惭愧!若是二郎不嫌弃,汝这个兄弟,吾高四郎认定了!”
“贞观书院”乃是陛下务必器重之地,无论任何理由,率人前来围攻就已经触犯了皇帝的大忌,即便打着“讨要说法”的幌子,本身又是高氏子弟,或许陛下不会予以严惩,但心中定然有所不满。
房俊如此说法,等于替他抹去了“聚众闹事”这个罪名,变成了前来挑战,这是私人之间的事情,谁也管不着。
周围纨绔也尽皆大声附和:“房二郎好样的!”
“都说二郎义薄云天,吾等见识了!”
“好兄弟,一辈子!”
……
都是世家子弟,头脑一热跟着前来闹事,固然是心中不忿,更多却是揣着“法不责众”的侥幸,但是说到底此事闹大了,且不说朝廷未必放过他们,就连家中亦是要追究的。
如今这件事轻轻放下,房俊亲口坦承乃是“私下挑战”,外界谁也没有由头来处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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