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这样一个军事天才不用,反而自己瞎指挥,那等是多蠢的人才能干出的事儿?
薛仁贵却惶恐道:“越国公当面,何来商议一说?您功勋盖世,乃当世名帅,末将不敢僭越!”
房俊哈哈一笑,揽着他的肩膀,温言道:“虎豹之驹虽未成文,而有食牛之气;鸿鹄之蔻羽翼未全,已生四海之心……薛将军固然初出茅庐,却已经独当一面,面对强敌辗转迂回,战略得当、战术适合,放眼军中,又有几人能及?身为将领,最重要提升信心,勿要妄自菲薄!”
按理说,薛仁贵比他年长,这等勉励后进之言不应出自他口,然则他此刻这般说出,却无人觉得不妥。
盖因房俊少年成名,今时今日之地位、资历、功勋,更是罕有人及,能够被他这般褒扬,只有慢慢的激动兴奋。
“喏!末将谨遵越国公教诲!”
薛仁贵心底感动,躬身施礼。
这番话实有吹捧之嫌,若是私底下说还好,可房俊故意这般当着无数人的面前说起,便是有意为他提振名声。
如今之大唐军中,论功勋、排地位,又几人敢厚颜居于房俊之上?房俊的一句肯定,便代表着军中少壮派的意志,由此刻起,他薛仁贵便是房俊“钦点”的青年将领,名望陡然拔高,再也无人敢轻视。
房俊欣然,环视左右一眼,颔首道:“走吧,入城说话。”
“喏!”
周围将领齐声应诺,目视房俊上马,然后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房俊进入弓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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