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淹:“……”
这等蠢人,说话办事原本就不过脑子,跟他置什么气呢?
心头再是不满,也只能自己憋着吧……
长身而起,吩咐道:“固然韦挺桀骜失礼,但是说到底,长孙氏亦是吾家之女,如今暴卒,岂能没有娘家人前去扶灵?吾入内换一套衣衫,稍后七郎、八郎……还是九郎吧,与吾一同前去韦家吊唁。”
“喏。”
长孙净与长孙湛一齐应下。
待到长孙淹入内,长孙净瞅了一眼一脸懵然的长孙溆,心底叹息一声,宽慰道:“毋须颓丧,兄弟之间说错话又打什么紧?不过往后还是应当谨言慎行,说话做事都要想明白。”
眼下四郎几乎铁板钉钉会成为下一任家主,可这位素来不是个心胸宽阔的……
叮嘱了一句,长孙净与长孙湛也一同各自回到院子换了一套玄色衣衫,到了大门口处等了没一会儿,便见到长孙淹从内院出来,三人汇合一处,让人牵来马匹,翻身上马,长孙淹在前,长孙净、长孙湛一左一右稍微落后一个马头,在家兵簇拥之下,赶往韦家吊唁。
到了韦家所在的坊门外,便见到一辆一辆的马车已经从长安城内各处赶来,因为车辆太多,房内道路堵塞,便都在坊门外下车。
长孙淹看着络绎不绝的宾客赶至,心里也有些惊诧于京兆韦氏的人脉之深,这是平素低调谦虚的京兆韦氏所没有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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