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俭毫不掩饰的指责,长孙无忌并未发怒,展现他一贯的城府,笑容满面,微笑道:“眼界会随着阅历的不同,看到不同的境界。皖城郡公之所以质疑老夫的言论,只不过是因为你我的眼界不同,所以看到的东西不同而已。相信等将来你到了一定的位置,有了更深的阅历,就会赞同老夫的话语。”
言罢,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气得张俭满面通红,差点破口大骂……
娘咧!
屁的境界,屁的阅历!就直说你官职爵位比我高,瞧不起我这个大老粗就得了呗?
这个“阴人”,着实可恶……
气冲冲走远。
李绩与程名振联袂从大帐之中走出,正好见到张俭的背影。
程名振便笑道:“皖城郡公性格直率,遇到赵国公这种阴柔的性子,怕是要气得够呛。”
李绩笑了笑,不予置评。
他一贯奉行“沉默是金”,少言寡语,谁也不愿得罪。
两人并肩而行,周围不时有兵卒经过,远远的站于路旁施礼,两人微笑着颔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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