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直:“……”
居然这么直接的?
他有些愣忡,平素实在是接触不到房俊这等特立独行之人,有些跟不上节奏。不过到底也是太原王氏出类拔萃的子弟,在官场上也厮混了不少日子,总算是稳住心神,苦笑道:“二郎此言,却是令在下无地自容啊!”
既然这人是个棒槌,那自己也别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宗明义吧。
“对于王敬训一事,王家上下深感子弟不屑,并为此羞愧。在下受到家中所托,欲与二郎开诚布公畅谈一番,不知可否赏脸?”
语气、姿态,尽皆放到最低。
房俊颔首道:“不敢当,王驸马有话要说,在下洗耳恭听便是。”
一旁的王德道:“老奴尚有杂事,就不叨扰二位了……”
“诶!”王敬直伸手制止王德离开,爽朗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此事虽然是王家的责任,但到底非是出自家族之授意,说起来王家亦是受害者,所以王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王总管但请就坐,亦能当一个见证。”
王德瞅了房俊一眼,见到房俊微微颔首,便笑着道:“那也行,老奴就陪二位驸马饮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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