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抱怨了一通,生了一会儿闷气,将一壶美酒喝光了,瞅了瞅外头太阳还有老高,正是晌午的当口,便不理会两个闺女,径自叫来侍女伺候着洗浴一番,睡了个午觉。
许氏姊妹呆呆坐在那里,相视一眼,今尽皆无言。
真的是搞不懂老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何时真心诚意,何时老谋深算……
……
一觉睡到日头西斜,许敬宗才悠悠醒转。
近日心头烦躁,心情郁结,晌午酒喝得有点多,头有些晕。命人煮了一碗醒酒汤喝了,这才起身洗漱。
坐在堂中泡了壶茶,慢悠悠的饮着,享受着窗外花树之间吹过来的凉风,心情却怎么也安稳不下来。
贞观书院啊……
想了想,许敬宗放下茶杯,换上一套青色直裰,戴着幞头,坐着马车便直奔房府。
到了房府门前,从马车上下来,早有房府的门子迎出来,一见是许敬宗,连忙上前道:“原来是许黄门,吾家家主去往骊山避暑,怕是要一段时日才能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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