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怒火,他不得不压着耐心,规劝房俊。
甚至不惜将话挑明了,你别找事儿,咱们给你补偿还不行?
他是真害怕这个棒槌不管不顾,回头一走了之……
萧锐低声下气道:“二郎,你我乃是亲眷,是一家人,萧家名誉受损,你也没好处不是?这件事陛下已然定性,咱们还是顾全大局的好。当然,若是二郎有何难处,也可以提出来,只要是在力所能及之内,萧家必然不会让二郎感到委屈……”
房俊眼睛眨巴一下,道:“入夏开始,‘东大唐商号’以及房家名下的掌柜都会前来漠北收购羊毛,若是大都护能够保证房家的收购不被排挤,除去商号所占的份额之外,余下的羊毛房家能够占有五成……这件事便有的商量。”
萧锐:“……”
差点被噎着。
他还打算苦口婆心的费劲劝阻呢,结果条件刚刚开出来,这位立马随棍子上来了……
说好的棒槌呢?
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当即道:“一言为定!”
如今整个纺车已然从江南流传到关中,这东西开始的时候神秘,但是当世家门阀意识到棉布巨大的利润之后,自然有的是办法搞出来几架仔细研究。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大唐的工匠水平还是很高的,拆了几架,跟快就搞懂了原理,于是大量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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