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就信了房俊的鬼话,怎地就没忍住不去盗取那份公文呢?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萧嗣业又是后悔又是悲愤,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房俊,目眦欲裂,恨不得一跃而起将房俊身上的肉一片片要下来吞掉!
房俊坐在马上,微微俯身,与萧嗣业凶狠的目光对视,略微奇怪道:“你很不服气?”
萧嗣业咬牙切齿:“歹毒小人,龌蹉心思,岂能心服?居然用这等肮脏阴狠之手段,呸!简直丢尽了房玄龄的脸!”
房俊倒也不怒,只是奇道:“某就奇了怪了,你这等人简直不可理喻,自己犯下的错,居然有一堆理由推到别人身上。是某让你盗取公文的?还是某让你潜逃往薛延陀的?”
萧嗣业噎了一下,怒道:“是你陷害我!”
房俊直起身,呵呵冷笑:“此间兵卒校尉不下百人,乃是随着某一同连夜巡视赵信城之周边,以防被薛延陀偷袭,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人赃俱获,你反而说这是某陷害于你?当真以为必死无疑了,就敢信口雌黄,大放厥词了么?”
叛国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若非你自己心存龌蹉,早有叛逆之心,又如何能够忍耐不住去盗取一份公文,作为前往薛延陀求取富贵的进身之阶?
如今山穷水尽走上绝路,又怨的着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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