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谢大帅照料了。大帅之恩情,契苾部铭记在心,必有图报。”
“好说,好说,日后你们同朝为官,皆为大唐效力,还应当多多亲近才是。”
“大帅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吾现行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相见之日,想必不远,将军珍重。”
“珍重……”
两人执手相望,依依惜别。
转回头,房俊便命人烧了一壶开水,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非是他有洁癖,实在是契苾可勒常年生长在漠北,平素食牛羊肉,也没有洗澡的习惯,个人卫生极其差劲,那一双手亦不知抓着羊肉吃了多少年,摸上去油腻腻的令人心里发毛,又岂是漠北没有纸张,有也舍不得用,树木亦是稀少,不知平素大小解如何解决……
想一想就着实难忍。
……
薛延陀十余万大军在赵信城全军尽墨,夷男可汗被生擒,薛延陀风雨飘摇大厦将倾,可以说漠北大局已定,故而房俊并未着急北上直抵郁督军山,而是在赵信城又逗留了两日,收拢兵卒救治伤患,并且将俘虏的两万余薛延陀兵卒看押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