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眨眨眼,收敛笑容,奇道:“父皇好像……并不生气?”
“嗯……嗯?”
李二陛下自己亦是一愣,是啊,这般闹剧定然搅得长安沸沸扬扬且不说,那宇文俭乃是先帝生前好友,更是看着他李二陛下长大的长辈,被房俊这么一搞必然颜面大损,跑到自己面前来大哭大闹告上房俊一状几乎是必然的。
可是自己怎地居然并未觉得有多么生气?
若是放在平常,这等过分之闹剧早已使得他火冒三丈……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生气,倒是无可奈何更多一些。
真真是奇哉怪也!
难道说,自己对于房俊隔三差五搞事情的脾性已经觉得习以为常,甚至已经有些累了,觉得没什么好发怒的了?
李二陛下悚然而惊,这不行啊!
难不成自己被那个棒槌给折磨得服帖了,居然对其惹事闯祸视为平常、不以为意了?!
凝眉沉思,自己这不知不觉当中对房俊的纵容究竟起于何时?
不过他自然不能当着长乐公主的面承认自己已经习惯于房俊的恣意妄为,咳嗽一声,脸色阴沉:“怎么可能不生气?这小子隔三差五的搞事,父皇正在想一个什么样的法子能狠狠的将其教训一顿,才能让小子记着疼,以后有所忌惮,不敢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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