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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奭适时出现在门口,闻言大喝道:“放屁!宇文监正刚刚还在衙门里同房侍郎言谈甚欢,颇有相见恨晚之意,何曾对他无礼?宇文监正乃是出了兵部大门之后见到了你们这帮窝囊废才晕倒,定是你们这帮人让他老人家不省心,现在居然血口喷人贼喊捉贼,你们还要不要脸?”
别的且不说,首要必须将宇文俭晕倒的责任摘干净了再说。
虽然柳奭觉得宇文俭这个老货多半是装的……
少府监的官员们不干了,和着你是打算把锅死死的按在我们脑袋上?
岂有此理!
当即便有性情暴躁的官员起身上前,指着柳奭喝叱道:“胡说八道,真以为你们兵部是朝廷中枢,就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了?你且让开,某进去与那房俊理论一番!”
柳奭冷笑:“抱歉,你不能进去。”
那官员怒道:“如何不能?某也是朝廷命官,为何进不得你这兵部衙门?难不成你这里是龙潭虎穴?”
柳奭哼了一声:“龙潭虎穴算不上,不过既然你是少府监的官员,那就不能进来咱们兵部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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