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从心头起,就待命禁卫将房俊退出去重重的打上个三五十板子,不打得这棒槌鬼哭狼嚎破开肉绽,如何消得了他心头之恨?
然而眼尾扫见房俊略显平静的神情,李二陛下顿觉诧异……
难不成其中还有隐情?
这么一想,愈发觉得必然是有其他缘故,否则房俊就算再是棒槌,仅仅是因为觉得自己偏袒便要报复周道务,更没道理非得要撵着周道务直至城外的驿站,亦要大打出手将其狠揍一顿……
心中疑惑顿生,瞅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周道务,略一沉吟,对他说道:“此事朕自有主张,尔身负边关稳定重任,不可疏于职守,此次擅自回京,因为事出有因,朕不做追究,速速返回北疆去吧,定要严格操练兵卒、注意高句丽动向,若干轻忽慢待,朕绝不轻饶!”
周道务心说您这偏心也偏得没边儿了吧?
都是您的女婿,我被打成这样儿了都,结果您一句“自有主张”就把我给大发了?
可是他对李二陛下敬畏甚深,哪怕心中有所不满,亦不敢表露半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微臣遵旨,这就起身返回北疆。”
走出大殿,周道务满心颓丧。
这一身的伤,却是连在京中疗养几日都不行,还得风尘仆仆千山万水的赶回边疆……
自己特么找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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