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皇家公主尚未出嫁或者和离的有好几个,比如那个风骚妖娆的房陵公主,怎么就没人拿她跟你说事儿,偏偏是长乐公主呢?”
房俊无奈,干脆闭嘴不言,心里思讨着鲜于氏的真正用意,是心思莽撞一时口快,还是意有所指别有用心?
少顷,他看向房玄龄问道:“以父亲之见,是否背后有人唆使鲜于氏这般做法?”
房玄龄眼皮都不抬,淡然道:“你娘说‘子不教父之过’,可是你爹我这个连小妾都不敢纳一个的老实人,又如何能够给风流倜傥的房二郎你出谋划策呢?非是为父薄情,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话说的……
房俊以手抚额,满脸通红。
爹呀,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宰辅,能有点正形不?这样贬斥自己的儿子,真的好么?
一旁卢氏闻言,眉毛倒竖,伸手拍了拍桌子,瞪着房玄龄说道:“哎呀,瞧瞧这酸溜溜的样子,你是羡慕儿子左拥右抱,想要效仿一番不成?哼哼,别说我瞧不起你,咱儿子有能耐,非但能将家中的公主殿下操练得服服帖帖,还能让另一个公主殿下以身相许成为红颜知己,你房玄龄何德何能,也敢有这份奢望?老实告诉你,老娘不死,你就休想纳妾进门儿!”
房玄龄气得胡子乱颤:“老夫何曾有过这般心思?”
卢氏毫不退让:“量你也不敢!”
房玄龄觉得这娘儿们简直不可理喻:“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老夫不屑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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