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令狐尚书的几个儿子皆在外地为官,几位兄长皆以年迈,在敦煌老家荣养着呢,孙辈人丁倒是旺盛,只是也多不在身边,据吾所知只有三人服侍在侧,两个大的被房俊折腾得不轻,哪里敢来?也只有这个最小的出面了。”
“原来如此,可这房二棒槌哪里会轻易放过这么一个整治令狐家的机会?瞧着吧,有好戏看了,只是可怜这娃娃。”
“说来也怪,那令狐德棻好歹亦是一代名臣、当世大儒,怎地偏生与房俊这般不对付?”
“屁的大儒,文人相轻你不知道?”
“跟文人相轻有个毛的关系?跟你们讲啊,据说这令狐德棻看中了平康坊的一位名伎,想要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可惜人家名伎久慕房俊之文采,心有所属,所以对老令狐不理不睬,所以,呵呵,你知道的……”
……
不知道扯哪儿去了。
房俊瞅着局促不安的令狐元超,笑道:“怎地,莫非你以为某便如他们所说一般,因为私人恩怨便借机为难与你?”
令狐元超咽了口口水,连忙道:“在下不敢,在下年纪虽幼,但苦读诗书,一心成为叔祖那样博古通今的大儒。所以甚是钦佩房府尹的绝世文采,在下书房里便贴着您那一阙‘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的对联,时时以为砥砺,不为读书的艰苦枯燥所动。”
房俊一听,便笑了,揶揄道:“呵呵,还以为你是个腼腆胆小的,谁知居然是个拍马屁的高手啊,失敬失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