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什么脑袋?
虽然不知道儿子所谋为何,但出乎对儿子把握朝局处理事务的信任,知其必有用意,当即做出恍然之色:“哎呦呦,真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将这件事忘了……”
然后转向李元景,尴尬道:“这个……殿下恕罪,老臣是当真忘了这一档子事。殿下您能抬举犬子遗则,那是遗则的福气,亦是老臣的福气,只是家中那老妻……咳咳,还请殿下原谅则个,是否待老臣问过老妻是否应承下遗则的婚事,而后再给殿下个准信儿?”
荆王李元景脸色不好看,心情极度不爽。
什么情况?
我这堂堂的亲王上门提亲,脸皮都不要了,结果你拒绝我?
不过他是个阴柔的性子,即便心中非常不满,却也没有发作,脸上也看不出有何异样,依旧笑得很春风扑面:“应该的,应该的,只是本王未曾实现了解详情便贸然登门,看来是给房相添麻烦了。”
话语很客气,却有些咄咄逼人。
我是亲王,我亲自上门提亲,你是不是嫌弃给你添麻烦?就算你儿子当真定下了亲事,毕竟未曾听说三书六礼,仅仅是个口头约定而已,难不成我这个亲王还不能让你推掉那一档子亲事,转而娶我家闺女?
谁知房玄龄居然点点头,叹息一声,看着李元景无奈说道:“实不相瞒,殿下还真就给老臣添麻烦了……殿下想来应当知道,吾家老妻那是最最不讲理之人,便是连陛下也曾动了让老臣休妻之念头,可所谓糟糠之妻患难与共,老臣有着实舍不得……唉,这件事非是老臣推搪,实在是若不能得到老妻首肯,老臣当真是做不得主。”
李元景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