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也仅只是怀疑而已,未有真凭实据的去情况下,怎能轻易怪罪这个现如今最得力的儿子?而大抵是唯一知情者的长孙冲,现在亦是流亡蜀地,生死不知……
自己着倒地是造了什么孽,养出了一群这般冷血薄情的禽兽?
长孙无忌微微垂下眼皮,神情落寞悲戚,喟然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为父老了,现在你大兄流亡天涯,家中诸事你要多多担起来,为父亲分忧,给兄弟做出表率。待到为父百年之后,这份家业,亦是需要你来承担。”
这算是明明白白的表态,日后长孙家的家主之位是要交给长孙涣来继承了。
陡然而来的狂喜,一瞬间便占据了长孙涣的心神!
居然……这般容易?
自己垂涎许久,隐忍多年,一直以为今生亦无望染指的家主之位,居然这般容易便得到了?
长孙涣有些心神恍惚,待到看见长孙无忌阴冷复杂的目光,心中顿时一凛,赶紧收摄心神,惶然道:“父亲春秋正盛,孩儿与诸位兄弟尚还稚嫩,还需父亲言传身教,此事说起家主之事,实在是言之过早,孩儿心中惶恐……”
“呵呵,你不是一直对家主之位垂涎三尺么?怎地到了手中,反而诚惶诚恐,如履薄冰了?”
长孙无忌冷笑一声,语气听不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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