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啊,房俊是谁?那可是長安第一大棒槌,只有他怼得别人退让,何时主动退让过半分?
可是王玄策的一番话,却实实在在是客气至极,虽然听上去有些打官腔假大空,可这也是一种态度……
众人不明所以,便赶紧将这边发生的情况令小厮赶紧向家中汇报,务必尽快拿出个章程来。若是京兆府当真服软,便应当在拆迁的补偿上适当放宽,这里头牵扯的利益可就大了去了。
看到张慎铁还愣头愣脑的站在街上,众人便摇了摇头。
这厮也真是运气……
按理说这般跳出来抗拒京兆府,那是明目张胆的抗拒执法,抓进大狱狠狠的一顿板子都是轻的。可现在居然屁事儿没有,早知如此,自己何不跳出来将对抗京兆府的这份名声收割过来,获得东市所有世家门阀的青睐瞩目?
现在却便宜了这个傻子……
张慎铁满腹狐疑,看着身边同样一脸疑惑的郎鲲,问道:“这怎么回事?”
预想中的怒斥没有,大打出手没有,捉拿入狱没有,甚至连一句狠话都没有……那个小白脸就这么笑呵呵的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语,然后……
就这么完了?
这画风有些不对啊!张慎铁可是清楚的记着前些时日自己被程务挺擒拿之时是如何的凄惨,那时的京兆府是如何的强势!可是现在……居然这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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