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房俊在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
房俊酒量一向不错,房府佳酿也是纯正的蒸馏酒没有酒精勾兑,按理来说喝完不应当上头。
可是你再能喝,架不住狼多啊!
他是少郎君,是这些家将部曲的主心骨,人家跟着你水里火里生死冲杀,不至于敬你一杯酒还要端架子吧?起先这帮部曲家将转着圈儿的敬房俊酒,房俊尚只是浅浅的喝一口,可是到得后来气氛热烈,越喝越嗨,哪里还记得住藏深沉?反倒是他逮着卫鹰等一干部曲硬灌……
房俊酒量确实好,一大帮人硬是被他干到一片,最后卫鹰那小子被房俊薅住脖领子灌了一杯,当场就喷了,哭着喊着在地上打滚,最后爬着才算是逃离房俊的魔掌。
房俊揉了揉脑袋,还好虽然醉了却没忘记屁股的伤,这一宿都是趴着睡的,浑身酸疼。接过侍女递来的一大碗醒酒汤喝了,起床洗漱一把来到屋外打了一趟拳,头痛顿消,活力十足。
不由暗暗感叹年轻就是好,体力好吸收好,皮实耐操……若是换了上辈子亚健康中年男人那会儿,这一顿酒喝完估计就得住院挂点滴。
柳老实和几个儿子抬着由图纸制成的实物走进院子。
房俊吃了一惊:“这么快?”
虽然这玩意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到底对于唐朝人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新生事物,难免要在构造和原理之上多加揣摩,工艺反倒是其次。
一宿就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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