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气道:“事关重大,再诊诊脉又能如何?”
老郎中气呼呼道:“用不着!当初二郎私处受创,老朽的确无能为力。可是诊断喜脉乃是最最平常的技术,即便是寻街窜巷的江湖郎中也端端不会诊错!尔黄口孺子,岂能质疑老朽一生所学?若是当真诊错,老朽自己将头颅割下!”
房俊这才确定不会出错,否则这惜命的东西焉敢夸下如此海口?
心中被狂烈的喜悦充斥,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老郎中也觉得顺眼得多。
“卫鹰,将这个跟本侯吹胡子瞪眼的老东西拉出去扒光了吊在树上!”
“诺!”
“且慢!”
老郎中一伸手,怒视房俊:“二郎何以食言,酒呢?”
房俊无语,这位真是要酒不要命啊,不争论为何将他吊到书上,而是担心酒没了……
“行了行了,随后送去,赶紧滚蛋吧!”
房俊哪里还顾得上他?将这老货撵走,一个箭步便窜到炕前,拉着高阳公主的手,脸上全是傻笑,哪里还能说得出半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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