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内心深处从未觉得现如今的境地是一种折磨和落寞,是以便从未对房俊升起过一丝一毫的恨意?
即便如此,自己和房俊亦不过是两条永不交织的平行线,又何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疼?
长乐公主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扇合,任凭房俊的目光视线有若实质一般落在自己洁白完美的侧脸上,白皙的肌肤微微泛起红晕,这种难言的羞涩使得长乐公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在骊山农庄的汤泉池子里被房俊轻薄时候的窘迫,尤其是在自己的几个妹妹面前,这种羞窘的感觉令她微微有些着恼,但更多的确是心底的悸动……
这种感觉令她涌起一种慌张和恐惧。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高阳公主丝毫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异样情绪,温情脉脉的扯着房俊的手,查看他额角的伤处。武媚温柔乖巧的站在一旁,从宫女手中接过一盏热茶递给房俊。
接过茶盏的时候,房俊的小指轻佻的在武媚娘纤纤玉指上勾了一下,武媚娘媚眼如水,咬着红唇白了房俊一眼,心底却对这种隐秘的挑情行为甚是受用……
晋阳公主和衡山公主到底年纪小一些,还是天真烂漫的性子,见到房俊伤势无碍且谈笑风生,很快便忘记了房俊遇刺受伤一事,围着房俊叽叽喳喳的说着开心事儿。
寝宫里莺莺燕燕,暖意融融……
正在这时,殿外的内侍进来禀告,说是京兆府司录参军程务挺派人前来通报已有嫌疑人的踪迹,请房俊回京兆府衙门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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