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高阳殿下,就这么软弱的羔羊一般任凭欺凌,没几下就被弄得彻底投降,口中只能哀哀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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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北风渐起,纷纷扬扬的雪花终于停止,天气却愈发寒冷。
英国公府花厅之内燃起火炉,炉膛烧的通红,炉子上的铜壶咕噜作响喷着白汽。李绩一身家居常服,从椅子上起身将铜壶提下,洗杯、洗茶、沏茶、分茶,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比之饱学宿儒更显儒雅风范,哪里是一个能征惯战百战百胜的无敌猛将?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中年文士叹为观止:“国公这一手茶道已然尽得自然随意之神髓,佩服佩服。”
这文士三缕长髯漆黑整洁,一张瘦长脸儒雅俊朗,举手投足之间一股浓郁的书卷之气扑面而来,令人如沐春风。
李绩抬手示意茶水已可饮用,笑道:“颜兄过誉了,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两人坐定,相互示意,浅酌慢饮。
北风呼啸,烘炉火旺,热茶沁香,别有一番悠闲自在。
一个家仆这时敲门进来,到得李绩身边附耳低语数声,然后才躬身退走。
李绩哑然失笑道:“那小子的确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这不,将原本送至我家的礼品复制了一份,刚刚送到窦家去了。这是明白告诉我,想要利用他,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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