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谋起身将独孤诚拉倒身边坐下,亲手替他斟茶,笑道:“既然明知是恶客,那为何不立即打道回府?来来来,尝尝这种阳羡红茶,极品中的极品。冬日里饮上一壶,暖心暖胃又回味幽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妙物。”
独孤诚惊异道:“兄长难道自此以后便放下刀棒,与殿下绣阁画眉共效于飞了么?”
“噗!”
独孤谋差点将茶水呛到鼻腔里,失笑道:“这说的什么话?少来编排我!”
安康公主也抿嘴微笑,揶揄道:“他这副五大三粗的模样,谁敢用他画眉呢?说不得给你画出两只毛毛虫出来。”
独孤谋不忿道:“谁说某不能画?某这双手提得起横刀就捏的住眉笔,明日为夫就给你画,看看到底是毛毛虫还是布谷鸟!”
安康公主少见丈夫这般风趣,乐不可支。
若是真能得丈夫怜惜画眉,纵然是布谷鸟毛毛虫她亦是心甜如蜜。
独孤诚笑着饮了一口红茶,啧啧嘴,赞道:“果然不错,与市面上的龙井风格迥异,却别有一番温润醇厚的滋味。兄长哪里得来这东西?走的时候给我带上一些。”
些许茶叶,自然毋须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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