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诚有些不解:“父亲的意思……”
独孤武都抬了抬眼皮,叹息道:“要么紧靠关陇集团,在陛下诸子当中选取一人扶保为储君,可陛下春秋鼎盛,我们靠不到陛下大行殡天的时候,就只能发动政变推动储君登基……”
独孤诚魂儿都快吓飞了,大骇道:“父亲,万万不可!陛下的手段您岂会不知?诸位殿下固然俱是人杰,可哪里会是陛下的对手?就算是整个关陇集团也不可能与陛下相抗,侯君集前车之鉴,我们怎能重蹈覆辙?此事断不可行!”
开什么玩笑,咱们与李二陛下争,不过是想在陛下手里多争取一些利益。政变篡位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干,且不说失败了就是身死族灭,哪怕成功了史书上回如何评论独孤家?
必然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况且李二陛下那可是篡位的专家,跟他玩这一套岂不是自寻死路?
独孤武都怎会不知这一点?
所以他接着说道:“那就只有走另外一条路,向陛下效忠。”
妄想“身在曹营心在汉”那般身处关陇集团享受着好处有心向皇帝左右逢源是不可能的,墙头草最是悲哀,看似随风倒伏毫发无伤,实则只要有一阵风吹来必然首当其冲……
独孤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若是这么彻底投向陛下,怕是关陇集团内部对我们独孤家会有看法。”
何止是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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