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根本不需要这么表演啊!
这里是白道口,上下左右皆是房俊的部属,别说难为自己了,就算是命人将自己弄死然后挖个坑埋了,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难道真是以德报怨……
待到萧嗣业酒足饭饱,房俊才笑眯眯说道:“贤侄既然已将送达,那边暂且在军中安置下来吧,待到大军返程之时,贤侄也好与某一起回京面圣。届时论功行赏,想必贤侄一个中郎将的管制是跑不掉的。”
萧嗣业下意识的函授,继而一愣,疑惑的抬头看着房俊,奇道:“什么圣旨?吾何曾有圣旨送达?”
房俊面上笑容不减,身子微微挺直,盯着萧嗣业的眼睛问道:“那么,贤侄身为单于都护府长史,不在雁门关安抚阿史那思摩,也不在定襄城收拢散乱的突厥百姓,却跑到白道口来做什么?”
萧嗣业心里一跳,脸有些白。
这话如何回答?
难道跟房俊说自己被雁门关守将给诬陷了,不想回到长安待罪,往后余生投闲置散庸庸碌碌,想要前往薛延陀奔一个前程?
只怕这话说出口,房俊能立即提刀剁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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