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政事堂,房俊还有些晕晕乎乎,搞不明白怎地就所有人都支持自己前往朔州了?
直到领着部曲冒着寒风回到兵部衙门,刺骨的北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房俊方才清醒过来。
坐在值房里,喝着热茶,一身寒气尽祛。
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哪里是全世界都爱我?
分明就是将自己打发去朔州,大家眼不见为净,更没人去跟他们争夺东征高句丽的功勋啊……
此去朔州,大雪封路,最少也要走上半个月,过年都别想回家。薛延陀数万大军一反常态冒着大雪进逼白道川,冬天是游牧民族最难捱的时候,他们没有粮食,唯有以牲畜作为军粮,这的平白消耗掉多少牲畜?
不得到理想的收获,岂能甘心退兵?
只是相互之间的交涉,没有三两个月别想完成,最乐观的估计,待到薛延陀撤兵,也得是开春的时候。
东征已然开始了……
这特么,不带我玩?
房俊郁闷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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