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干脆将茶盏丢到一旁,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几个呼吸之间,呼噜震天响……
房家的仆役匆匆而来,打断了这午后的宁静。
“二郎,家主有命,让您即刻返回府中,宾客已然陆续抵达,您却不在家中,有些失礼了……”
家仆叙述着房玄龄的话儿,抬头瞄了一眼自家这位二郎,心中着实无语。
哪里有晚上就成亲的人,白天却还跑到田里种植作物,老神在在的晒太阳喝茶水?
真想不明白,那萧氏女人皆说端庄美貌,有什么不乐意的?
若是自己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儿子……咳咳。
房家叹了口气,只得起身日内更衣,踹了薛万彻一脚,看这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这才对他和禄东赞说道:“都沐浴一下更衣吧,去府上吃某的喜酒。”
成亲当日跑出府去,钻进田里耕作,这只是表达自己的不满情绪而已,是在向老爹房玄龄以及萧瑀发出抗议,凭什么你们之间的龌蹉交易,就得把我牵连进去?然而事情已成定局,总不能这个时候悔婚,让天下人耻笑房玄龄吧?
原以为自己也算是年轻俊彦、朝堂大员,结果特么就是个联姻的筹码……
恶心归恶心,但是生在这大唐,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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