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薛万彻翻了个身,吧唧着最,呢喃了一声:“渴……”
房俊没听清,也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薛万彻又闭着眼睛叫唤一声:“好渴……”
房俊充耳不闻。
许是渴得厉害,薛万彻翻了个身,一条腿搭到房俊脚边,被房俊一脚踹开,没过一会儿,这厮又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毛毛虫一般翻来覆去,想必是难受得厉害。
房俊无奈,总不能一脚给踹出去吧?
翻身用火石将车厢壁上的一盏宫灯点燃,接着光亮,四处摸索一番,果然发现车厢上的一个夹层抽屉,拽开来,发现里头放置了一些蜜饯果脯之类,还有一个银质想小酒壶,以及两个酒坛子。
拍开其中一坛,一股浓郁的酒香溢出。
房俊就着坛子大口喝了一口,是上好的房府佳酿,酒香醇厚,回味无穷,这才往小酒壶里灌了半壶,将酒坛子封好,用小酒壶的壶嘴对准薛万彻的嘴巴,慢慢倒了一点酒水。
就好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孩品尝到奶水,薛万彻模模糊糊的张开大嘴,贪婪的喝着酒水,似乎觉得不过瘾,一翻身,居然坐了起来,眯瞪着眼睛便将房俊的手抓住,握着酒壶往嘴里灌。
房俊无语,这还真特么酒鬼……
半壶酒灌下去,薛万彻长长的打了个酒嗝,仰头又躺倒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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